这时,一旁的钟有艳慢悠悠开口,目光还在刘婉身上打量了一会。

如此冰肌玉骨的美人,素净美艳,竟被侯府如此排挤。

景安侯府当真全是瞎的。

刘婉曾帮过她,她亦对刘婉没什么敌意,只当还刘婉一个人情了。

谢晋秋咬紧牙关,“夫人说的是,方才是我不对,一时糊涂,庆大莫要怪我。”

庆大雄赳赳气昂昂的。

【娘亲,房间里那个是黎多多。】

【她刚刚和三叔在里面过家家。】

夏晚晚看着刘时笑,仿佛吃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瓜。

刘时脸色铁青地看着那个小家伙,心想她要是个小子就好了,就把他挂在墙上打一顿,看他还敢不敢笑自己的小舅舅。

庆大叫了几个婆子,将里头的女人给“救”了出来,女子用被子死死包住自己的脸。

身上的衣裳像是情急之下急急穿好的,松松垮垮,杂乱无章。

听见哭声,刘婉皱了皱眉头,“这声音怎如此熟悉,像是府上的人!”

众人一听,纷纷猜测是哪个丫鬟飞上高枝了。

那婆子一听,气不打一出来,她上去一把扯开女子挡脸的被褥,“我倒要看看,哪个院的丫鬟竟敢如此大胆,敢爬山三爷的床!”

黎多多惊呼一声,眼前忽然清明,皎洁的月光下,乌压压的人群围着她,指指点点。

甚至连侯府几个主子都一脸惊讶地看着她。

更要命的是,她还看见了刘婉身边,那个对她满目失望的少年。

是刘时!

她的脸色羞愤至极,哭着解释道,“我是清白的!我是清白的,你要相信我!”

“怎么会是表小姐!”

“夫人还未回来,她便做出这等出格之事,黎家真是家门不幸。”

“夫人将她养在侯府,不就是为了在京城给她挑个好人家嘛,现在看来,挑不了咯。”

“丢人丢到家,挑好人家直接挑进了侯府,真是自家人变成自家人咯。”

“也不知道姑娘脸皮还要不要了,换做几年前,浸猪笼也是应该的。”

一声声嘲讽迎面而来,黎多多简直要窒息了。

他们说什么,她不管,最重要的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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